油灯火舌静静跳跃,屋子里渐渐弥漫起一股馥郁的香气,男人呼吸渐渐浊重,双眼赤红布满血丝。

    那翠绿罗缎下的风光惹他好奇,他趁她动情不备时一把扯开,只见她整个小腹一片淤青,竟像被人用拳头打的!

    “妈的,怎么回事?”听起来似乎是关心的话,动作却毫不怜惜。他觉得碍眼,扣住她的腰欲让她背过身去。

    青窈恼羞成怒,情急之下扇了他一巴掌。

    变故来得突然,她一时不防,眼前一花,翻了个身被压住。

    “妈的,给你脸了!”啪地一声脆响,她脑袋猛地一偏,脸上瞬间泛起一道红印,嘴角溢出鲜血。

    男人卡住她的咽喉,动作越发粗暴残忍,她皱起面颊,浮现痛苦之色,五指紧揪住身下被褥。那双醉人的眸子里柔情早已不在,此刻浸满了恨意,像涂满毒液的森然獠牙。

    身体如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颠簸的船,又似一只被风吹得飘摇的断线风筝,她暗自隐忍,悄悄蓄力。

    那融在油灯里的药除了助兴,自然还有别的妙用。

    男人暴呵一声,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恶。瞧见他面色狰狞,眼眶越来越红,呼吸越来越乱,她暗暗收力,像一道漩涡将他深深吸入。不多时,他似已失了神志般只是机械地动作,微张着口,眼眶缓缓流下了一行血泪。

    青窈闭目深吸,五指松开,神情餍足。

    不到一刻钟,刚才还健壮的男人倒在榻上。被吸干了精气的尸体不足以维系人形,榻上只余一具干瘪瘦小的虎尸,虎皮紧紧贴着躯干,毛发黯淡无光。

    她起身整理衣衫,冷眼斜觑榻上横尸。原本也不愿多生事端取他性命,只怪这男人忒不知好歹。

    青窈五指微长,再次收拢,那虎尸被捏成了一堆齑粉。她将屋内痕迹抹尽,整理好衣物转身离去。原本憔悴的面容重新焕发光彩,双颊水润饱满,唇色鲜艳,若二八妙龄。

    寂止和红宁回到竹屋,晋婧赶紧将青窈来过的事汇报。

    寂止摸摸她的脑袋,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她得意,扬了扬手里的书,“我看过相面术,觉得她长得不像好人!所以没让她进来。”

    寂止将洗干净的野葡萄用大碗装着,她抱着碗坐在床边吃,还略带忧愁地叹气,“就是不知道我要是变成人会是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红宁跟寂止对视一眼,“我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寂止点点头,也没提昨晚在水潭发生的事,自去做饭了。

    下午无事,寂止教了那小猴几个小法术。猴在十二生肖中位于第九,八字地支为申,五行地支为金,二十八宿为觜火猴。

    她五行属金火,寂止传授的也都是最适合她体质的的法术。她很聪明,学东西很快,只是初时不精,还需多加练习。

    红宁晚间回转,没找到青窈,“说找我又不见了人影,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寂止布好碗筷招呼她们吃饭,那小猴还在对着木桩练习炽炎术。她练了一下午已经可以打出巴掌大的小火球了。担心她把房子点了,那木桩周围还布了个小结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