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太阳落幕两个时辰,孟芫才等来她的晚饭,“那日抓住的叛徒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详,不过那个被代替的小内侍叫平安。”

    “带过来。”

    孟芫话音刚落,花渐开就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“您这待遇不错啊。”永远都是人还未至声音就到了。

    “我饿了。”这回人才到了对面。

    “传膳。”

    花渐开将自己的弯刀解开放在桌角,“事情已经办妥了,您传来的消息到的时候正好狄堂主正巧撞在我们手里,您说了要副堂主的命,人头已经挂在城墙上了,不过不是城门处,是姬胜的人每次潜入京都的必经之地。”

    这就算彻底撕破脸皮。

    “您打算从哪里下手啊?”

    “从内部。”花渐开点点头,其实她还有别的话想说,可是她不敢。

    孟芫提人审判还有传膳的动静惊动其他人,今日来宫里的王贺,赵建宗,魏子建,魏子期还有平章郡王一齐过来。

    膳食已经到了,孟芫如常的端起粥碗,平章郡王对这些已经很熟悉了,找个地方坐下,也拿起点吃的。

    孟芫也不问这么晚了一群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是什么缘故,不过是想要时时监控罢了。

    花渐开长得极美,这时候也顾不上这屋子里有多少人,狼吞虎咽起来,为了抓个人,她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,更别提进食,这群人的胃病都是这么落下的,令主的最为严重,如果长时间不按时吃饭,只能用一些流食。

    其余人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,好在这个偏殿是平日里召见大臣们用的,大家也就各自找地方坐下了。

    辛如一将人带进来的时候,仅一天的时间在大越的皇宫里就遭了三次刺杀,花渐开将一口肉扔进嘴里,随后将一个令牌仍在地上,那人见到令牌立即就瘫软在地上。

    原来孟芫那日真的不是威胁自己,每一个字都是对未来的预言以及她对自己的审判。

    那人脸色灰白的瘫在地上。

    孟芫见到人有些没胃口,放下碗,旁若无人的和地上的人说起话来,语气温和犹如话家常。

    “还要继续吗?”

    “人都毒哑了。”辛如一上前给了一颗解药,过了一会才声音沙哑的说,“你不都已经达成目的,何必还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“找你是因为你和陈栩的死有关,不是吗?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”言下之意并不想与孟芫合作,孟芫看穿她说出陈栩二字的时候,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。